所有制关系问题是决定资源配置的一个本质前提——论《资本论》与马克思的资源配置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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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配置理论，是马克思经济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学习和研究马克思的这一理论，对于我们深刻认识资本主义经济运行的内在矛盾和指导我国当前的经济改革、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资源配置的首要前提：生产资料的先行分配

资源配置，是我们今人的普通用语，其意是指一定的社会主体根据宏观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将生产的各种要素，如生产资料、劳动力、资金等按一定的比例关系在社会生产各部门进行分配的一种经济行为。马克思曾经说过：“照最浅薄的理解，分配表现为产品的分配，因此，它离生产很远，似乎对生产是独立的。但是，在分配是产品的分配之前，它是：(1) 生产工具的分配；(2) 社会成员在各类生产之间的分配。”[1]33 马克思认为，资源配置，或生产要素在生产之前的这种分配按其性质来说，它是“包含在生产过程本身中并决定生产的结构” [1]34 的一种经济行为，对整个社会宏观经济的运行与发展关系重大。然而，要解决资源配置，必须首先说明或解决行为主体问题，即由谁或哪个阶段、哪个社会集团来完成资源配置这种经济职能。可以说，行为主体的确定是马克思的资源配置理论，乃至他的全部经济学说的一个本质特点。众所周知，马克思研究一切经济问题，核心都在于揭示其中的社会生产关系的实质，尤其是其中的生产资料所有制关系问题。所以，他在解决任何重大经济问题时，总是把确定所有制的性质问题作为根本前提来解决。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在论及资源配置时特别强调这一点。这里所涉及的各种物质要素，不论是生产资料，还是劳动力，它们都是“从属于一定的生产关系”的，[1]33 资源配置只不过是这种关系的具体体现或“进一步规定”。 [1]33-34 正因为如此，所以，马克思在解决资源配置的各种具体问题之前，把所有制问题提到首要位置上，作为一个基本前提来解决是非常科学的。

马克思认为，所有制问题是一个关于生产的先行分配问题，即是人们在进行生产经营之前对一定生产条件的占有。他指出：就整个社会来说，分配是一个“先于经济的事实”，它不仅“先于生产，并且决定生产”。还举例说：“一个征服民族在征服者之间分配土地，因而造成了地产的一定的分配形式，由此决定了生产。或者，它使被征服的民族成为奴隶，于是使奴隶劳动成为生产的基础。或者一个民族经过革命把大地产分割成小块土地，从而通过这种新的分配使生产有了新的性质。”总之,“在所有这些历史上有过的情况下，似乎不是生产安排和决定分配，而相反地是分配安排和决定生产。”[1]33 可见，有了生产条件的这种先行分配，然后才说得上各种资源的配置与经营。这种先于生产的分配，不仅解决了资源配置的社会主体的问题,而且还明确了资源配置如何决定、又如何服务于怎样的社会生产目的的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对于我们揭示一定社会生产方式的性质具有决定性的意义。所以，解决资源配置必须首先确定社会行为主体及其所属的所有制关系的性质。不解决这些问题就无所谓资源配置可言。

二、资源配置的客观要求：社会总供给与总需求的平衡

前面已经指出，马克思认为资源配置是一个包含于生产过程本身中并决定生产结构的一种经济行为。生产结构，这里我们权且只作产业结构来理解。它的状况如何，在任何社会状态下都是由人的需要所决定的。但人的需要不仅有其质的规定，而且也还有其量的要求。然而，人的需要又是由生产来供给的。要使生产或供给与需求保持一致，这就需要在二者之间建立起一种联系，在社会生产各部门对资源进行合理分配。那么，经济资源的这种分配又以何种依据来进行呢？马克思认为,这就是社会劳动按比例分配的规律。他指出：“人人都同样知道，要想得到和各种不同的需要量相适应的产品量，就要付出各种不同的和一定数量的社会总劳动量。这种按一定比例分配社会劳动的必要性，决不可能被社会生产的一定形式所取消,而可能改变的只是它的表现形式，这是不言而喻的”。 [2]282 同时，马克思还认为，社会劳动的这种按比例分配，在商品经济社会，它又表现为价值规律的一种特殊规定，因此，在商品经济条件下,资源配置又必须以价值规律为依据，反映价值规律的客观要求。他指出：“在价值的决定上所涉及的，只是社会一般劳动时间，只是社会一般可以支配的劳动量,而不同的产品在这个劳动量中所吸收的相对量，又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它们各自在社会上所占的比重。”[3]997 还指出:“社会劳动时间可分别用在各个特殊生产领域的份额的这个数量界限，不过是整个价值规律进一步发展的表现。”[3]717 社会劳动时间到底如何分配才能使社会总供给与社会总需求保持一致，马克思还从社会资本的再生产和流通的角度作了深入考察。在这里，马克思首先把社会的总供给分为对生产资料的供给和对生活资料的供给两个部分，相应地又把社会生产各部门统分为生产生产资料的部类和生产生活资料的部类,即第 I 部类和第II部类这样两大部类。同样地，他又把社会的总需求也分为生产消费需求和生活消费需求两个方面。然后他又通过图式来具体说明总供给和总需求的平衡。

首先，马克思假定社会不论是对生产资料的需求，还是对生活资料的需求都是保持不变的，这样，社会就只需以简单再生产来满足社会总需求就行了。其结果就只能是:

I(C + V + M ) = IC + II C ……… (1)

II(C + V + M ) = I(V + M ) + II(V + M ) ……… (2)

这就是说，当社会对生产资料的需求为(IC + IIC) 时,社会的总供给在价值上与物质形式上就必须与I (C + V + M )相一致；而当社会对生活资料的需求为I(V + M ) + II(V + M )时，社会总供给在价值上和物质形式上就应当与II (C+ V + M ) 相一致。这样，资源配置就应该遵循上述两个公式的要求来进行。但马克思同时又认为，假定社会需求以及由此所引起的社会供给保持不变，这只是“一种奇怪的假定”，[4]438 在正常情况下社会现实中并不存在。社会真正向我们显示的倒是那种经常扩大的需求和供给。这样，马克思又具体研究了当社会需求不断增长而引起的供给不断扩大的条件下社会资源配置的情况，即:

I(C+ V + M ) =I(C + △C) + II(C + △C) ………(3)

II(C + V + M ) = I(V + △V + M/X ) + II(V + △V + M/X ) ………(4)

公式告诉我们，当社会对生产资料的需求由(IC+ II C )变为I(C + △C ) + II( C + △C )( △C >0)时 ，对生活资料的需求由I(V + M ) + II(V + M )变为 I(V + △V + M/X ) + II(V + △V + M/X ) (△V > 0) 时，社会对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供给自然也必须相应增大。必须如此，否则，社会无论是对生产资料的需求，还是对生活资料的需求，都将无法满足。

此外，在《资本论》中马克思还进一步研究了社会生产各分部类或具体生产部门内及其相互之间的资源配置情况。

三、资源配置的基本方式：市场、计划及其他

在《资本论》中，马克思从历史和逻辑相统一的角度阐述了人类社会关于资源配置的几种基本方式。他认为，如果从人与自然、人与人相互关系的意义上划分，人类社会可区别为自然经济、商品经济与产品经济三个发展阶段，[1]104、350 相应地社会对资源的配置方式也将逻辑地表现为三种形式，即按需要和习惯进行配置、市场配置、计划分配。

1、按需要和习惯配置

按需要和习惯配置资源，是人类社会早期的一种经济行为。在《资本论》中，马克思分别考察了鲁宾逊式和中世纪农村公社及农民家庭生产这样几种生产方式下的情况。关于鲁宾

逊式生产方式对资源配置的情况，马克思指出:“既然政治经济学喜欢鲁宾逊的故事，那么，就来看看孤岛上的鲁宾逊吧。不管他生来怎样简朴，他始终要满足各种需要，因而要从事各种有用劳动，如做工具、制家具、养羊驼、捕鱼、打猎等等。⋯⋯尽管他的生产职能是不同的，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同一个鲁宾逊的不同的活动形式，因而只是人类劳动的不同方式。需要本身迫使他精确地分配自己执行各种职能的时间。在他的全部活动中，这种或那种职能所占比重的大小，取决于他为取得预期效果所要克服的困难的大小。”[4]93 关于中世纪农民家庭生产方式对资源的配置情况，马克思指出:“农民家庭为了自身的需要而生产粮食、牲畜、纱、麻布、衣服等等⋯⋯，生产这些产品的种种不同的劳动，如耕、牧、纺、织、缝等等，在其自然形式上就是社会的职能，因为这是这样一个家庭的职能，这个家庭就象商品生产一样，有它本身的自然形成的分工。家庭内的分工和家庭各个成员的劳动时间，是由于性别年龄上的差异以及随季节而改变的劳动的自然条件来调节的。”[5]95 这是马克思所阐述的关于自然经济条件下社会对资源配置方式所作的一种历史选择。

2、市场配置

市场对资源的配置，是通过各种市场机制来实现的。所谓市场机制，就是以价值规律为基础及一切与之相联系的市场调节手段，它是由价值的形成机制、实现机制以及与之相联系的市场竞争机制和供求关系变动机制等构成的一种体系。这就是被亚当·斯密所称谓的那只“看不见的手”。其中有如下几种形式:

(1) 价值决定机制使资源向优势企业流动。价值，是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在商品中的凝结，然而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又是无数个别劳动时间的一种加权平均数。而这个平均数一旦确定,所有企业商品的价值都必须由它来决定和计量，并且还要把它作为自己实现的基础。这是商品经济的一条基本规律。如果有的企业，它的生产条件或劳动者素质及管理水平与劳动强度等高于或均高于社会平均水平，它的商品的个别劳动时间(或个别价值)就会低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或社会价值)；而那些生产条件或劳动者素质及管理水平与劳动强度等低于或均低于社会平均水平的企业，那么，它的商品的个别劳动时间(或个别价值)将会高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或社会价值)。这两种情况就决定了这两类企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只能是一个盈、一个亏；一个胜，一个败。最后使劣势企业退出市场，各种资源也将纷纷撤出，而向优势企业集中，实现资源的最佳配置，并取得最佳的经济效益。

(2) 价格对价值的偏离，使资源向生产的短缺部门转移。价格是价值的货币表现，也是价值的实现形式。价格的高低在本质上取决于价值量的大小。但同时它还受到其它许多因素的影响，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供求关系。当供过于求时，商品价格就会低于价值或生产价格；而出现供不应求时，商品价格就会高于价值或生产价格。价格就是通过价格对价值或生产价格的不断偏离来调节资源的配置的。具体说来，即在第一种情况下，由于商品供过于求，价格落到价值或生产价格以下，这就会使生产经营者不仅得不到社会的平均利润，有时甚至还要亏本。这时资源的转移将会成为这些企业主的必然选择，由此也就带动大量生产资料、劳动力、资金等各种资源的流出。而在第二种情况下，因供不应求，商品价格就涨到价值或生产价格以上,这时，生产经营者不仅可以获得一个社会的平均利润，而且还将可能得到一份超额利润。这样，便会吸引其他部门的生产经营者加入进来，进行投资，扩大生产，从而引起大量的生产资料、劳动力与资金等资源的流入。价格机制就是这样来调节资源的配置的。当然，这里还必须指出，价格机制的作用往往又是同市场的竞争机制结合在一起的，没有竞争机制的作用，价格机制的作用也难以实现。马克思指出:“商品价格的运动是以竞争为中介的运动，它是大量生产者在一定的生产部门之间进行分配的调节者,正是这种运动引起了各个个别生产部门内生产者的不断地流出与流入。”[1]350

(3) 银行信用业务对资金运动的影响是实现各类资源在全社会的分配与调节。这主要表现在：第一，利用货币发行与资金贷放对资源配置的引导与调节。货币，在一般商品市场上它是一般购买手段和支付手段；而在要素市场上，它却又是一种资本，它往哪里流，其它生产要素也就往哪里流。因此，货币发放的多少以及资金贷放的规模与投向直接决定其它各种资源的流量与流向。这正如马克思所说:“在物质资本的供给和货币资本的供给之间，有一种看不见的联系” [3]473 在起作用。第二，各种经济参数对资源配置的引导与调节。这里主要有银行准备金率、贴现率、利息率等，这些参数的任何一种变动，都会影响货币资本的供给与流动，从而影响和调节其它各类资源的运动与分配。第三，开放各类有价、有息证券市场。公开市场业务,对各类有价、有息证券的吞吐会引起资金的流动和转移。资金的流动必然又会带动物流与人流，从而自动调节各类资源在全社会的分配。

3、计划分配

马克思认为，计划分配是资源配置的又一重要形式。不过,相对于上述两种配置方式来说，它需要有更高的社会发展阶段，即共产主义的发展阶段。他与恩格斯一同认为，共产主义有一个由低级到高级的发展过程。在高级阶段，不仅一切生产资料都为联合起来的自由人共同占有，而且还“以直接社会化的形式应用于生产”。 [6]348 同时，还由于社会在经济、文化、道德及科学技术方面的高度发达与进步，不仅使社会的三大差别归于消失，而且也使劳动者的各种先天的自然差别也会归于消失，因此，人们都会把自己的“个人劳动力当作一个社会劳动力来使用”，[5]95 他们的劳动一开始就成了直接的社会劳动。由于这样的原因，所以商品、货币不存在了。劳动时间便成了计量社会财富的一般尺度。这时，社会将以劳动时间这把尺子把社会财富或各类资源有计划地分配于社会生产的各部门。[5]96 所以马克思指出：“只有在生产受到社会实际的预定的控制的地方,社会才会在用来生产某种物品的社会劳动时间的数量和要由这种物品来满足的社会需要的规模之间，建立起联系。”[3]209 可见,计划分配将是资源配置在共产主义高级阶段上的一种特殊实现形式。

此外，马克思在考察未来共产主义社会在由它的低级发展阶段向其高经发展阶段转变时，还发现了另一种新的资源配置方式，于是人类社会对资源的配置又有了第四种形式。

4、市场和计划共同决定资源的配置

既然计划分配是共产主义高级阶段上社会实现资源配置的一种特殊方式，那么，在共产主义低级阶段或如我们社会主义现阶段，资源配置又将如何实现呢？ 对此，马克思则有另外一番设想。他认为，由于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社会条件、国际环境等方面的情况不同，因此，社会主义既可以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成功，也可以在较不发达的落后国家获得胜利。但是，不论社会主义在哪里实现，商品经济的存在将不可避免。因为即使社会主义在那些发达国家诞生，它也不可能立即在全社会范围内实现对生产资料的完全占有，并“以直接社会化的形式应用于社会生产”，因而，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和经营权的分离以及由此而产生利益差别也将不可避免。另外，如果社会主义在一些落后国家取得胜利，其生产资料所有制多种形式的存在以及由此而带来的人们利益的差别仍将继续存在。这些差别的存在不就是商品经济存在的根本原因吗？ ①

既然如此，那么，在共产主义的低级阶段即社会主义阶段对资源的配置不也还需要借助于一系列的市场机制吗？但是，社会主义社会毕竟不同于以往的一般商品经济社会，因为生产资料公有制的确立和由此而产生的一系列新型生产关系使经济有计划的运行与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可能。这样，社会主义社会对资源的配置也不能不利用计划这种形式。所以，在社会主义社会发展阶段，计划和市场都是资源配置的重要形式，并且缺一不可，由它们共同来决定资源的有效配置。马克思在当年确实已经发现了计划和市场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共生共存的必然性与必要性。①

四、深入挖掘马克思的资源配置理论，为建立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服务

在我国现阶段，要发展市场经济，建立社会主义新的经济体制，我们就应该抛弃过去那种以计划或市场来划断姓社姓资的思维定势，确立新的思维方式和新的思想观念，充分利用计划和市场的作用，并为它们的有机结合，营造好的社会环境，培育出最新的结合机制。据此，马克思的《资本论》无疑将对我们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

1.马克思告诉我们，社会劳动按比例分配，是社会经济运行与发展的一般要求和普通规律，它的存在决不会因为社会生产方式的变化而有所改变，而可能发生变化的只能是它的一定具体实现形式。我们人的主观能动作用，只能是根据一定特殊的社会环境选择不同的实现方式。我们今天正在进行的改革,正是适应了已经变化了的客观环境所作出的正确抉择。这种改革，不论说它是一种体制创新，还是一种模式转换，在一定意义上都可以说是社会经济运行与发展规律实现方式的变革。同样，在一定意义上也可以说是社会资源配置方式的能动选择。

2.马克思告诉我们，不论是计划、还是市场，都不过是一定社会实现资源配置、调节经济运行、推动经济发展的一种手段或工具。这里不存在任何制度的差别。在一定条件下，它们可以单独发挥作用，实现对资源的合理配置和对经济运行与发展的有效调节。马克思关于计划与市场共生共存的原理正是我们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新体制的根本指导思想。我们就是要利用这一原理，通过自己的实践，找到一种契机或机理把计划和市场有机地结合起来，充分吸取和利用二者各自的长处，克服和避免它们各自的短处，探索一条指导当今社会主义经济运行与发展的现实性道路。

3.马克思告诉我们，资源配置作为一种“包含在生产过程本身中”的经济活动，有一个先于生产的分配行为，即所有制关系问题。这是决定资源配置的一个本质前提。如前所述，它既决定资源配置行为主体、也决定资源配置的社会性质，即为什么样的社会生产目的服务的问题。可以说，资源配置的内在比例关系虽然是客观的，但它又是受经济行为主体本身的社会属性以及由此所决定的社会生产目的影响的。在不同的所有制关系下，它又是极不相同的，或多种多样的。因此，我们不能离开所有制的性质来抽象地讲资源配置，也不能脱离一定的经济关系讲资源配置。这样会改变我们的社会主义生产目的与实质。可见，我们今天发展市场经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新体制，决不能忽略了那个“先于生产的分配行为”。不然，建立起来的新体制就决不会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体制，而只能是它的一种对立物。这决不是危言耸听、设置新的思想障碍，而是一种实事求是的科学结论。但愿能引起人们的警觉。

注 释：

①参阅屈炳祥《马克思恩格斯设想的社会主义只有一种模式吗？》(《科学社会主义》1990年第4期)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33

[2]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书信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6.282

[3]马克思 资本论（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997

[4]马克思 资本论（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438

[5]马克思 资本论(第1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95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348

【屈炳祥，察网专栏学者，武汉大学市场经济研究中心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系《资本论》与市场经济。本文原载《经济评论》1999年第4期，作者授权察网发布。原标题《论《资本论》与马克思的资源配置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