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园事件 我们一不小心又中招了

作者按：因为大家都对三色园的事件比较感兴趣，所以我就把我在24日写的关于三色园的文章，从金桥书院知识号转发到这里来，由于写得比较早，掌握的信息不那么全面，可能在细节上会有所出入，但是大致的判断是没有问题。这两天又看了一些新的信息，现在又重新写了一篇作为补充，合成上下两篇，以飨读者。

（上）

最近北京的红黄蓝虐童事件正在发酵，资本利欲熏心，不断地挑战社会的道德底线，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丑恶与沦丧。当然两年多前的雷洋事件也警示我们，或许事情没有网上传言的那么黑暗，至少所谓园长的老公是某老虎团军人的说法已经得到了及时辟谣。网络舆情一向都是谣言比真相跑得快，雷洋案刚出来的时候，炒作得更凶狠，什么电击，拷打，什么私了赔款数千万等等，某校校友更是陷入集体狂欢之中，以正义的名义，传播谣言、煽动民意，结果被证实那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再好的硬件也比不上有爱心敬业的教师

这个报道的来源非常可疑。北京刚刚顺利开完了十九大，就爆出了大兴的火灾。这才不到一周又爆出来红黄蓝的虐童案，确实扰乱人心，让我们感到不寒而栗。关于青少年的教育问题，国家一直都在说重视，但是一直没能重视，都说再穷不能穷教育，但是我们看到不仅是北京的大学，还是乡村的小学，都有饥寒交迫中的学生。这一次红黄蓝幼儿园事件之所以燃爆网络舆情，关键有四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涉及到儿童性侵，这种事儿在哪儿都是天大的丑闻。就算是在西方国家，在它们的宗教学校，当然也有公立或私立学校，爆发出来都是丑闻。只不过中国爆光的没有西方国家那么多，所以更能吸引眼球。给孩子打针，喂白色药片，以及脱光检查身体，做活塞运动，还有小孩的肛出血等等，都特别吸引眼球。如果这些经过警察调查后，都是真的，那么说实话，参与此事的人，都应该统统拉出去抢决，当然犬决，炮决也可以有。这样的畜牺和败类，完全泯灭了人性，是不配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有网友说地狱里空空荡荡，人世间满是恶魔。这不对，乱世重典，要把恶魔统统赶回地狱。

第二个原因当然是因为红黄蓝本身。红黄蓝幼儿园是中国最大的幼儿园连锁机构，据其公开的数据，在全国300多个城市里，有近两千个幼儿园，不可谓不大。而且它还在今年登陆美国资本市场，成为中国第一家上市的幼儿教育品牌。我们知道，中国的幼儿教育市场化的程度非常高，这个跟九年义务教育完全不同，目前中国有一半以上(54%)的儿童是在私人办的幼儿园学习。如果连红黄蓝这样的民营幼儿教育第一品牌都有这么严重的问题，那么其它的幼儿园可想而知。

资本导向的红黄蓝一直丑闻不断

第三个原因是这个事件发生在北京。北京是中国的首都，是首善之区，汇聚在北京的市民基本上都能算是中国的中产阶级。否则的话也不太可能每个月花三五千元送小孩子上红黄蓝幼儿园。而在网络上中产阶级是最有话语权力的，他们有钱有知识又有闲。其实中国的未成年保护问题一直很多很大。前几年央视曾推出新闻调查，在全国光是流浪儿童就有100多万，对于这个庞大的群体，别说性侵害，就算是消失了，也不会有多少人关注。除了流浪儿童，现在全国还有五六千万的留守儿童，各种性侵和乱伦，其实早已有之，许多爷爷辈、叔叔辈、兄长辈甚至是老师辈的长辈性侵害留守女童，更有甚者打着公益助学的幌子，侵害留守儿童。这种事儿太多了，在某些地区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城市里的中产阶级是不会关注这些的，只是这一次蔓延到了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他们就开始惊慌失措了。在事情尚未查清之前，便已经群情激愤，怒不可遏。

第四个原因是造谣者将军队牵扯了进去。最初的谣言说，园长的老公是某老虎团的团长，言外之意就是有军队做保护伞。而且参与虐童等不可描述之事的也是老虎团的军人。当然，今天涉事的某老虎团政委冯俊峰以实名接受媒体采访的形式辟谣了，这个很及时也很有必要。政府和军队等国家机关在遇到谣言时就应该及时站出来，不要藏着掖着，助长了谣言的满天飞扬。该园园长确属老虎团退役军人家属，但绝非谣言里面所说的是现役团长的家属，一字之差，相隔万里。谣言之所以能蛊惑人心，就在于半真半假。退役军人的行为从原则上讲已经与军队无关了，更何况还是退役军人的家属。

一段时期内，在一帮经济学家的误导下，举国向市场看齐，迷信资本的力量，把医疗、教育、住房等等关系国计民生的事业都推向了市场。住房和医疗就不多说了，我们就来说说教育问题。在中小学教育，由于有国内外历史悠久的义务教育传统，他们不敢太造次，所以九年义务教育还是基本普及下来了，虽然效果并不太理想。

资本市场将拓展的重心放在于学前教育，也就是义务教育阶段以前的儿童教育。根据有关部门的统计数据，截至2015年，我国民办幼儿园数量已经高达14.64万所，占比为65%;民办幼儿园在园人数达到2302.44万人，占比高达54%。由此可见，在我国的幼儿园教育行业中，民办幼儿园已经占到了半辟江山，无论是在幼儿园数量还是入学人数上都超过了公立幼儿园。

这么庞大的市场，我们监管很难到位，而且在吸引师资和硬件投入了，民办幼儿园并不占优势，公办幼儿园的老师是铁饭碗，民办幼儿园这方面没有比。而且办学本来应该是公益事业，但是像红黄蓝幼儿园显然不是这样的，它们是把它当成是赚钱的事业，本身就对教育缺乏热情。据说红黄蓝的加盟费是80万元(地级市)，只要交80万元就能拿到红黄蓝品牌的使用权，特许连锁经营权是45万元，每个加盟商每年还要缴纳7万元的加盟品牌使用费，也是很赚钱的生意了。这样在企业快速扩展的过程中，难免泥沙俱下，而红黄蓝在资本市场也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昨天红黄蓝事件爆光时，由于美国是感恩节休市，今天开市以后，受丑闻的影响，投资者疯狂抛售红黄蓝的股票。作为中国早教服务商第一品牌，红黄蓝本身的市盈率就高于其它教育服务商，最高时高达88倍市盈率，自9月26日上市以来累计上涨超过44%，深受投资者追捧。然而，丑闻一来，两个月的涨幅，一天就跌完，由于美国股市不像中国有跌停制度，红黄蓝的股票今天最多时下跌超过48%，跌破每股18.5美元的发行价，低探至13.7美元。预计受此丑闻影响，会有不少家长抛弃红黄蓝，它的股价想要涨回去很难。

红黄蓝今年9月26日(当地时间27日)才刚刚在美国上市，公开发行了550万股，每股18.5美元，总共才融资1.02美元。而在感恩节前休市时，红黄蓝的总市值为7.7亿美元，股价为26.71元。而在今天早盘时，红黄蓝的股价便跌到13.7美元，整个儿腰斩了，也就是说因为这个丑闻跌去了3.5亿的市值，是它在美国股市融资金额的三倍多。

11月22日，红黄蓝股价在美国股市开盘即腰斩

我们真心希望它只一次资本市场的炒作，通过制造谣言来牟取暴利。试想，那些在感恩节前抛掉股票的人，可以在两天后以半价收回股票，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暴利了。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我们也应该要看到，这不是红黄蓝第一次出事了，早在2015年12月，吉林省四平市铁西区红黄蓝幼儿园就曾经发生虐童案，情节与此次爆料的大同小异，四名涉案教师后来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到三年。此外，在山东、四川和天津的红黄蓝幼儿园也均发生过关门跑路事件，北京地区也不例外，早在今年四月份，红黄蓝幼儿园大红门分园就曾曝光幼儿推搡、踢打孩子事件。

就算是此次新天地幼儿园爆出丑闻，红黄蓝幼儿园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不过是发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声明，都是官样文章，估计是律师的代笔，甚至还以“诬告”、“陷害”来恐吓当事人。根本没有风险管控意识和危机公关意识。“在红黄蓝的心中，孩子是最重要的。”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红黄蓝幼儿园创始人、目前担任公司总裁的史燕兰女士曾经这样描述自己的办学理念。但是这次事件出来，说明了史燕兰根本就在说谎，她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望涉事的儿童，也没有慰问儿童的家长，反而是发个官样声明，坐待事件发酵闹大，今天的资本市场算是给了她一个清醒剂。

红黄蓝背后的重要人物有两个，一个是创始人、董事长曹赤民，持股比例为23.6%，总裁史燕来，持股比例为13.5%。曹赤民是湖南张家界人，来自贺龙的故乡桑植县。据《张家界日报》报道：1979年，曹赤民从桑植一中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西安二炮工程学院。1993年转业后选择下海。他先是到中关村干起了推销电脑的活，后和朋友注册成立华一电子有限公司。1995年，曹赤民获得授权，将“翻斗乐”游乐项目引入北京，并在次年在北京成立了内地第一家“翻斗乐”大型室内游乐场。这给曹赤民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效益。1998年，曹赤民在游乐场开辟出两间教室做亲子园，这也成了红黄蓝的起步期。根据官网披露的信息，此后2000年，红黄蓝取得教育部门颁发的0至6岁亲子教育办学许可证，2003年，首家红黄蓝幼儿园在北京成立。

另一位是总裁史燕来，她的相关资料上写的是2000级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的毕业生，获法学学士学位，有网友质疑她的学历的合法性，因为她是96年创业，98年生孩子，早已经过了25岁这个国家规定的参加高考的年限，怎么还能考上北大。在这里我想说的是，她这个不是正规的统招统分的学历，说实话现在的着名高中的应届生要考上北大的本科也是难如上青天，她一个孩子的妈是不可能考上北大的，她入读的应该是北大马克思主义学院的在职学历班，这个是只有毕业证，没有学位的。

红黄蓝可能为了上市冲业绩，这几年的扩张太快，目前在全国三百多个城市，已经开通了亲子班幼儿园1300多家(0-3岁)和500多家幼儿园(3-6岁)，几年每年都要新开两三百家幼儿园。或许是因为扩张太顺利了，钱来得太容易了。红黄蓝只顾着赚钱，却没有建立起严格的风控体系，没有建立起对于孩子的保护体系，以及对于教师的培训和奖惩体系。终于导致事故频发。

如果不是因这一次事件的发酵，我们可能还没法相信，这样一个拥有两千家幼儿园，拥有近两万名教师的连锁机构，没有先进的管理，没有成熟的风控，却成了国内高端幼儿园，而且还上市了，我们的教育部门，我们的投资机构的监管在哪里?如此放任资本的扩张，它不变成恶魔才怪呢。如何把资本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恐怕要比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更加重要。毕竟现在是市场经济，不是每个人都会跟权力打交道，但是所有人都时时刻刻都在跟资本打交道。

或许新疆实施十五年义务教育的举措，给了我们真正的思路，政府应该把基础教育的责任承担下来，不能什么都交给市场。新疆的十五年义务教育包括了学前三年，小学六年，中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总共十五年。国家应该借机整顿学前教育市场，在全国推广新疆经验，因为孩子是我们的未来，不能只是说说而已。昨天的文章我还在纳闷，为什么在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城市没有率先推出15年义务教育，我想应该是资本的力量太强大了，一些地方政府也屈从了利益集团的淫威吧。

（下）

这两天关于三色园事件的警方调查结果出来了，政府的处分决定也出来了，再综合其它的最新消息。算是部分印证了我前文中的猜测，一方面这是一个以资本市场谋利为目的，假借造谣掀起舆论事件，我们在这边怒不可遏，幕后的策划者们在那里笑着数钱，不但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且连道德的谴责都没有。另一方面，也证实了在大城市里，资本处于优势地位，被调查处分的官员实属躺枪，如果下次有谣言掀起舆论风暴，指向某起交通事故，比如北京，比如上海，我们是不是又要撤一个交通局长呢?这样一来，公务员不但成了弱势群体，而且还成了高危人群，除了随时可能倒在反腐的枪口下，而且还可能被天下掉下来的锅砸掉饭碗。从雷洋案到于欢案，再到这一次的红黄蓝事件，在汹涌的舆论风暴面前，我们一次次中招，一点点地侵蚀着我们对于这个社会，对于政府的信任，直到某一天火候到了，可能就会有人造更大的谣，出来点火柴了，发动街头运动，一切顺理成章地朝着颜色革命的道套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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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来看一下警方的调查结果，并没有任何一位家长说自己的小孩遭到性侵害的，也没有一位家长为此到警察局报案的。有人可能会想当然地说，那些孩子的家长被封口了，但是有这种可能性吗?在北京能把花5000块一个月送小孩上红黄蓝幼儿园的，至少也得有一两套房子吧?要想封住他们的嘴，得花多少钱?上次雷洋的事儿，谣货们说是四千万私了，这一次得四个亿还是多少?而且这孩子们的事儿，如果是真的，将心比心，哪个家长会拿那个昧着良心的钱?如果是你有北京有房有车，衣食无忧，你会为了一点钱而闭嘴吗?我想是没有人会的，在国外可能会，但是在中国绝无可能，天下父母心，中国人别的方面不敢说，但是中国父母对于孩子们的爱，那绝是我们说天下第二，没人敢说天下第一的。

网上发布视频点击量超过三千万，哭诉红黄蓝幼儿园虐童视频中的主角在被行政拘留后，警方审讯的结果是，这个在镜头前伤心欲绝的妈妈其实并不是受害者孩子的家长，她有受害者及其家庭毫无关系，声泪俱下的表演只不过是造谣。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像这种视频正常情况下，花个千把块，在北京可以找到很多群众演员来友情出演，但是不会有人看的。而在这个特殊情景下，在某些着名演员和大V的推动下，居然点击量达到了好几千，让我们不禁要敬畏某些人的推销能力。网站和大V赚了流量，名星树立了良好形象，而受损的则是整个社会。估计有成千上万的父母寝食难安，忧心忡忡。

我们现在生活在网络时代，信息时代，虽然中国的网民数量已经超过了7.4亿，比整个欧洲的人还多。然而网络的话语权并不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前一段时间查处的鲁炜无疑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一个外国公民，一个四处招嫖，聚众淫乱的蛮子居然成了网络皇帝，由此可见境外势力渗透之深。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而且经过了长期的策划和运筹的，我们看在乌克兰，在中东掀起的推特革命，都是从网络上发起的，某些人是一招鲜吃遍天，还是原来的套路，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套路。如果不是我们的党和政府足够强大，或许哪一天就会在中国上演微博革命了。

特别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这一次的谣言茅头对准了我们的人民解放军和孩子们，这是一次精准的攻击。如果说雷洋事件针对的是我们的警察队伍，于欢案针对的是我们的警察和法院，那么这一次针对的就是军队。而北京的军队是保卫京师的重要力量，如果把他们的名声搞坏了，结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就是说我们的敌对势力正在一步步地推向纵深，打掉阻挡他们的最后的防线。而用孩子们作为工具来诋毁人民军队，尤其用心险恶。那些造谣的人吃完了雷洋和于欢案的人血馒头，又拿天使般的孩子们来搞事儿，就是要摧毁我们这个社会最后的良知和信任，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说到这起舆论风暴的当事方，看似受到了损失(我在前文中也被股价的腰斩误导了，以为他们受到了资本市场的惩罚)，然而在事实上却可能是最大的受益方。为什么这么说呢?第一个，在警方公布对红黄蓝幼儿园虐童事件调查结果的几天前，红黄蓝开了个投资者电话会，公司CFO魏萍在回答投资者提问时回应说“警方的调查最坏的结果将是，这次的事件会被认定为一起独立的，红黄蓝旗下一个项目的员工做了坏事”。可见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如此看来，红黄蓝在股价下跌后迅速启动了5000万美元的回购计划，就不是临时的，而是早就预谋好的。整个事件的每一步进展都在他们的精准算计当中，最终反映到美国资本市场，而选择在美国感恩节休市期间制造这起事件，也是精心选择的，舆论充分发酵以后，股价波动会更剧烈，这样他们可以有更多获得机会。

第二个，这个红黄蓝CFO魏萍是美国资本市场的老手，曾经参与过新东方等中国企业赴美上市，而且红黄蓝除了曹赤民和史燕来以外，还有一位孟姓的股东是美国摩根集团的高管，以他们两人的能量，要在美国资本市场搞点事儿，那是轻而易举。而且红黄蓝本身的盘子就很小，只有几个亿美元的市值，公开发行的只有25%，剩余的都是锁定的，上市也没有多久，筹码分布也不复杂，要操纵起来也很容易。

第三个，从大数据来看，11月24日美股开盘首日，红黄蓝虽然收盘暴跌了38.41%，但是当天的成交额高达1.9亿美元，换手率高达39.9%。第二天大涨9.22%，成交额为1.15亿，换手率是22.3%。随后两天里，股价的波动也超过了百分之十，甚至还有超过百分之二十的。作为新上市公司，75%的筹码是锁定的，剩下的25%只怕是易手了好几次，是谁在这种暴炒中挣钱了?如果只是简单的回购的，那么股价的剧烈波动不应该持续如此长时间。

我们都知道马克思留下的名言“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走私和贩卖奴隶就是证明。”红黄蓝股价如此剧烈的波动，对于操盘的庄家而言，利润何止是10%、20%，短短几天内，至少会有100%的利润，达到了可以践踏一切人间法律的水平。

类似的通过造谣来从资本市场牟利之举屡见不鲜。2011年日本福岛核电站核泄漏事故发生后，网络上纷纷传播谣言说碘盐可以防止核辐射，结果我国许多地方出现了抢购碘盐防止辐射的风潮，许多超市的碘盐被抢购一空，有的人甚至一次性购买上百公斤盐回家，而个别商家也趁机提价，造成了食盐紧缺的假象(事实上是我们每年食盐消费700万吨，而实际年产量高达4000万吨)，结果在资本市场相关的盐业股票掀起一轮疯狂暴涨。但是后来却不了了之，并没有揪出幕后的黑手。

不断曝发的虐童事件并没有阻挡三色园疯狂扩张的步伐

或许有人会说，红黄蓝这样做对他们也没有好处，毕竟对品牌影响很大。但是很坦率地讲，目前在市面上还没有能对红黄蓝构成致命威胁的其它品牌，它在许多地方都是城市中产的标配，垄断性很强。像在北京的话，进个条件好点的幼儿园根本不容易，所以红黄蓝也不怕会有多少家长抵制。而且这个事情出来以后，国家必定会加大整改和管理力度，许多条件差的幼儿园会被关停，这样一来，红黄蓝在业界的优势地位将更加明显，更有利它在资本市场圈到钱以后的大规模扩张。更重要的是，从整个事件来看，舆论的茅头更多的是对准政府，而不是三色公司，对它的影响就更少了。而警方的调查反过来会帮助他们澄清事实，消除不利影响。通过这起事实，它实现了短期利益(资本市牟取暴利)与长期利益(更严格监管，更顺利的扩张)的完美结合。

当然如果我们的社会把此次事件争论的焦点放到关注幼师的队伍建设，放到了公立与私立幼儿园的争论等问题上来，这个事件还是有它的正面价值和意义所在的。就像上文所说的一样，到底是红黄蓝模式应该成为中国儿童的未来，还是新疆的15年义务教育应该成为孩子们的未来，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大家可以在文末留言，支持哪种模式，说真的，我很怀念小时候上幼儿园只要两块钱一年的时代)。三色园事件，光是处分一两个教师，一两个教委的官员，根本不能解决问题。追责幕后的资本推手和境外的颜色革命势力才是重中之重。我们很高兴看到从颠覆活动的李明哲和彭宇华被判刑了，李明哲被判了五年，彭宇华被判了两年，谁敢以身试法，这个就是榜样。

【王诚，察网专栏作家，北大哲学博士，青年思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