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硅谷的黑暗面:性派对上的众生相
伟大的公司不是在书呆子连睡三个女人的时候突然诞生的。伟大的公司是在办公室里造就的,依靠的是整个团队的付出。工作日里,女性被视为同事、创业者和同行,而到了周末,她们又被看作性工具和创始人猎犬,其中会有怎样的影响,答案不言自明。
性侵恐惧和枪击案不断——最新美国侵犯人权事记
美联社2018年11月14日报道,美国在也门发动的无人机战争已有16年,造成大量平民伤亡。仅在2018年的一次无人机袭击中,至少有30名死者是平民。统计显示,2017年和2018年美国已经进行了176次无人机袭击,死亡人数则高达205人。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12月16日报道,战乱中的也门爆发大规模饥荒和霍乱,超过2200万人需要人道主义援助,约8.5万名5岁以下幼童因饥饿和疾病等原因死亡。美参议员克里斯·墨菲评论说,“美国支持发动的战争使也门成为人间地狱”,“每个平民的死亡都有美国的印记”。
对申纪兰的攻击与芝加哥博物馆的“三寸金莲”
近一百年前,鲁迅先生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演讲《娜拉出走后怎样》,揭示出娜拉不是堕落,就是回来。鲁迅的问题,被三十年后的新中国解决了,被听了毛泽东主席号召的申纪兰率先提出并示范了,几亿饱受两千年“夫为妻纲”“卑弱第一”的中国妇女终于男女同工同酬,从根本上翻了身,“三寸金莲”也就彻底画上了句号。
新中国女性成长故事的微妙变化
稍作比较就会发现,从《红色娘子军》、《青春之歌》到《啊,摇篮》,再到《我是特种兵之火凤凰》,女性形象的塑造经历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否定之否定”的过程。这预示着,当代中国职业女性面临的生存竞争环境空前严酷,为了赢得并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她们必须在弱肉强食的市场竞争中胜出,成为“女汉子”,不然的话,就只能沦为依附地位,甚至沦为二奶和娼妓。中国的妇女解放,需要再出发。
从日本年轻女性的困境看社会分化
NHK在对贫困女性的调查中发现,在日本默认的“女人不必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的大前提下,有很多原因会让年轻女性沦入贫困:有的女性因为与丈夫离异,得不到赡养费,失去了经济支柱;有的女性因原生家庭冷漠而仓促非婚生子,成为了单亲妈妈;有的女性因为文化程度低下找不到工作;即使是大学毕业,也有女性因为公司不给正式编制,只能同时打多份临时工,还要面对未还清的高额助学贷款。从表面上看,这些年轻姑娘与普通女性似乎没有任何差别,但实际上,她们每日都挣扎在贫困线上下,为了支付水电费、房租和交通费而日夜忙碌,一个人打两三份工,在办公室文员和夜总会公主之间频繁切换角色,忍受着“一天喝一杯冰咖啡”的伙食,甚至彻底居无定所,带着孩子住在网吧里。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当女性介入战争
女人在力量领域的劣势使得她们和战争的关系并不紧密,而当女人介入战争、尤其是系统性地介入战争时,拿起枪抵抗侵略、保卫国家的女人已经使得战争带有壮丽的色彩,而其强烈的对比则更加颤人心魄!
你们侮辱了被战争摧残最深的女性
教育了几十年,结果就连最应该懂历史的文物遗址史料馆馆长也能说出慰安所是妓院这种话,讲真,国家的教育系统真是千疮百孔了。俗话说得好: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我希望大家能正视那段历史,不要再用“妓院”、“妓女”这样的言语暴力,不要再用一个所谓的“客观公正”的视角,去伤害那些曾经被伤害最深的她们。